熱血青年不是蓋的,儘管今天天氣冷到破表,搬出我的阿紫,還是無畏寒風出門上學。(遲到的事就...噓...)

中午前兩節,瓊姊很客氣的發了考卷,所以我也考了個很客氣的分數。但還是免不了會被當的疑慮。

中午過後就匆匆的走去吃飯,吃完飯就匆匆的走下山。下山以後就去捐血。

*警告:以下內容多有深入描述,對「針頭」兩字深有恐懼者,請勿閱覽。


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比較冷又靠近中午,人很少所以也沒有排隊等很久。一上車的血液檢測,我不知道為什麼,總感覺一次比一次痛,這次比上次刺得還深,雖然血沒有流很久很快就乾了,但是無名指卻麻了一下子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冷,手指冰冷所以血液循環差。檢驗師拿了個老鼠捐血娃娃給我,還......不錯可愛。 ↓真相

後來半坐半躺上了椅子一陣子(期間捐血的資料單還被我弄到地上,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徵兆?),終於有一個戴眼鏡的護士過來(稱護士A,比較不會搞混),她拿著棉花棒,先是很細心地擦了酒精,然後是碘酒,最後拿著粗壯的針頭,比著我的血管。當然扎針那一剎那我還是沒膽的望向窗外,沒想到左手臂卻傳來不同於以往的感覺,一陣刺麻感硬生生的鑽進我的左手。

我的直覺告訴我...

我遇到大名鼎鼎的袁湘琴了。

只見他手忙腳亂的移動著扎進我手臂的針頭,一邊喬位置,一邊用手隔著我的皮膚去摸針扎進去的位置(感覺上是這樣,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摸這個),然後嘴裡輕聲唸著:「糟了,可能歪了。」他摸了一會兒眉頭越攏越緊,我的心臟感覺也快衰竭了。(靠腰,我的手會不會就這樣廢了?)

他越來越慌,就叫了另外一個護士(護士B,短頭髮眼睛很大,感覺很專業的漂亮護士)過來看我的手,他也是東摸摸,西摸摸,說可能真的歪了,就動手想要喬針頭把它喬正。我本來很惶恐的的看著我的手,護士B要我看窗外,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喬的,就感覺手一陣刺痛,沒看也知道針頭又往裡面插深了一點。一陣酸麻感又升起,我想我的臉大概扭曲得很難看,所以護士B喬了一陣子就不敢再動針頭。

護士A很緊張,就叫了更專業的檢驗師(一開始扎手指的)。檢驗師果然專業,摸了一下我的手臂,又看了一下針頭 和若隱若現的血管位置,而護士A拿了血袋則指著血袋裡一點點血裡的結塊給檢驗師看。護士B說他有想要喬好,可是我好像很痛(我的臉應該真的很猙獰...好像嚇到護士B了),所以他就不敢喬了。

檢驗師摸了我腫起來的手,搖搖頭說:「腫太快了,沒辦法了。」(我的熱血結塊了...)

然後護士B就過來說:「那就要拔掉囉。真的很不好意思。」我很膽小的又不敢看拔針,所以就看著窗外,想著等一下拔針時的痛。

護士B說:「深呼吸。」

過了一會,都沒有出現想像中的疼痛,我轉頭過去看手臂,護士B早拔出針頭,拿著紗布壓在我的手臂上。專業的就是不一樣...拔針完全沒感覺。

後來護士B很細心的為我解說我的手要怎麼處理,還拿了一張捐血的瘀血處理說明書和藥膏給我,說24小時內要先冰敷,然後48小時以後才能熱敷,不能揉,如果沒退腫或刺痛,就擦藥膏。藥膏擦完還有需要的話,可以再到捐血車拿。(人超好的護士,如果是他來抽我血就好了...)

我壓了一下,就下車了。護士A還一直對著我說對不起,都是他不好才會害我沒捐成,不過如果我要捐的話,其實下個月還是可以來捐,因為我這次算沒有完成,所以一個月後還可以捐。

其實我也沒有生他的氣,就覺得手很痛而已(老大的風範)。更何況他都道歉了,就算了。

要下車前,我覺得自己血沒捐成,要拿捐血老鼠好像有點過意不去,就問護士A,捐血老鼠要不要還回去。護士A一臉歉意的說,是他害我沒捐成的,所以捐血老鼠我當然可以拿,餅乾和飲料我要拿也可以。既然都這麼說了,我就拿了蜜豆奶和一條小餅乾。(淤血也需要營養補給)

走下車以後,坐在車子旁邊要發東西的一個伯伯...不對,是叔叔,這麼好心的人怎麼可以稱他伯伯?他在我眼裡看起來都年輕了20歲!

叔叔看我下車就要走開,連忙叫住我,「等等,你東西不要了嗎?」

我很不好意思的跟叔叔解釋,因為我沒捐血沒有捐完成,覺得不應該拿。(虧我這熱血青年還特地早睡,特地吃中飯,特地下山...)

叔叔愣了一會,然後笑說,「唉唷!沒關係啦!」然後就幫我把手裡的捐血老鼠、飲料和餅乾都放到贈品的袋子裡,說道:「反正你有來捐啊!是送電動牙刷捏!」

叔叔對我笑了笑,把袋子遞給我。叔叔讓我覺得人間真的處處有溫情啊。(淚)

我對叔叔誠摯的說了聲謝謝,然後結塊青年就收下了叔叔的好意。

本來我想要坐公車回蝸牛,可是卻發現我忘記把攸遊卡放進錢包裡。所以我就用走的。

後來我一路想著大冷天裡冰敷,是怎樣的一件蠢事。(根本不用冰塊,水龍頭一開就夠冰了。而且我的手指也很冰=口=!!用手冰敷手...)

走著走著,越走越累,穿著阿紫的身體是熱的,沒有小紫保護的臉和手卻越來越冰。

北七的我突然想到,雖然沒有悠遊卡,可是我錢包裡有零錢啊!沒悠遊卡,投零錢不就得了?

但想到的時候,我已經爬上一半的克難坡了,若回頭去坐公車,似乎更北七,所以我也就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走回蝸牛。

終於回到蝸牛,脫掉外套,我的手似乎比在捐血車上更腫了一些,而現在,好像又比剛回到蝸牛時又腫了一點(輕輕一碰就想罵三字經...還好沒人會聽到...老大也需要有老大的尊嚴和形象!!!!),也不能彎,一彎整個手感覺都不像是手(像...唉!你也來一起腫就知道像什麼了)。

希望手趕快消腫,瘀青也不要變得很大片。(熱血青年結塊的熱血...我北七不要理我...)

下個月再去捐一次,我就不信我下一次還能再腫一次!

(袁湘琴退散!!!!!!!袁湘琴退散!!!!!!!!

袁湘琴退散!!!!!!!袁湘琴退散!!!!!!!!

袁湘琴退散!!!!!!!!袁湘琴退散!!!!!!!
)


PS.其實原本也想順便買鞋子,可是X專路上的鞋子都好貴...有誰知道哪裡有便宜的鞋子買嗎?(咦?要買給我,這怎麼好意思?唉呀呀!你看起來年輕了20歲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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