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相信,那是罪。

加諸,或者是原本就帶著的背袱。

沉重,沉痛。

渾渾噩噩,像把鈍的刀口,難堪地在心上割劃醜惡又不等的傷口。

在啜泣。

轉身抱緊自己。也唯有如此,暫且逃避,逃離。

開朗的人笑著不在意,而她卻執意,將那笑聲埋進心底深處盪起漣漪,搖擺內心脆弱不安的魂。

於是她碰觸到了罪,背負滿身的罪。

是體諒,是諒解,是成全,是放手,是她和所有人之間越來越大的傷口,越來越深的鴻溝。

淚,不是熱辣辣的灼痛。

如果可以,還有挽救的餘地。

但拒絕後的後悔拉扯滿身的疲累,指引心的方向,是沉淪。

心和心的貼近,必須雙向前進,不單只有努力。

她拒絕,卻又深感後悔。

是否這將是最後的罪,和最後的機會?

她傷了誰,又為傷了誰而傷了自己。

腦海裡那聲音失望的回應,呼應自己心裡脆弱不堪的黎明。

對不起,如果可以。

她想說聲

那句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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